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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艺伎、男女混浴

发布时间:2010-11-07 14:12:00
作者:尘香 浏览:4185次


去了趟日本,回来感慨良多,洋洋洒洒写了一长篇,有关日本的经济、政治、文化、风俗等各个方面的,无奈朋友们看了都嫌长,要我把有趣的给提炼出来,现在流行快餐文化,所以,我也只能八卦一回,专拣有趣的说(其中有很少一部分章节是摘录其它地方的),供大家一乐,也算让大家开开眼界,了解一下日本社会的侧面。但因为是冲着有趣来的,所以也不能免俗,但我希望的是俗中能透出些雅来,你看完后不仅一笑便罢,如果你能从中发现些值得深思的东西,这篇文章才算没有白看。

 

自杀森林

富士山脚下,茂密阴森的青木原林海,每年都吸引着几十位特殊的游客,他们慕名而来决不是为了一览森林景色,而是为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英国《独立报》记者专门跟踪日本当地警察,参加了每年一度的收尸活动,并详细报道了此事。

秋季是收尸的季节,青木原林海是一个天然林场。野生磨菇布满有着青苔的洞穴,林子的上方隐隐约约可见富士山的轮廓。10月24日星期五,日本人又像过去30年一样,开始每年一度的搜寻自杀者活动。警察、自愿者以及随行的记者也一起进入林中。

黑压压的森林神秘莫测,穿着制服的队员正互相招呼着,鱼贯而入。的确,这是一个令人胆颤心惊的丛林,树木密密麻麻,地面上落满朽枝和腐叶。

罗盘在林子里也会失灵,据说是由于火山熔岩的磁场作用。在这些丛林中迷失方向才叫真正的迷路。有些尸骨被野兽践踏得七零八落。“肯定有几年的时间了,那些来这里寻死的人一定知道,在这里自杀让他人很难发现尸骨。”

    收尸队从富士山脚下出发向死亡之林前进,刚走了不到20分钟,就在离一条羊肠小道几米的地方发现了第一具尸体。这是林海永恒的拂晓景色,天在下着雨,只见他跪在地上,脸和手臂都趴在地上,是一种痛苦和乞求的姿势。头发很短,稍稍乏白。衬衣很干净,脖子的右侧有一条长长的呈交叉型的刀口,看不出他年龄多大。接着,警察嚷嚷着拨开了人群,开始用照相机拍摄死者,并用塑料袋装了尸体并封上了口,用金属推车将其送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可还没等把这具尸体推入救护车里,又在密林深处发现了另一具尸体。

随着自杀人数的增多,搜索尸体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搜查这天,300名志愿的消防队员和44名警察聚集在停车场上,其中大多数是60岁开外的人。

树林中钉着一个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张由警察留下的字条,“请稍等一会儿!”“你的生命是你父母亲给的礼物,不要将烦恼留给自己,请寻求咨询。”当地警察还有一辆专门在林中巡逻的车子。根据警方的数字,迄今已经有48名欲寻死的人被救。“我们有时会收到来信,说‘谢谢你们救了我,现在我会尽力活下来。’”当地的警察负责人说。

这种每年一次的大搜查始于1970年。开始的几年,“收获”的尸体稳定地保持在大约20具左右,可10年前,这个数字却大大增加。1994年发现57具尸体,到1999年,已达创纪录的70多具尸体。今年,仅星期五一天就发现了4具。率领这次搜索的清方小山田说,“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中年人。往年,不论何时何地,都可能看到夫妻双双进林海,为爱自杀,可今年却没有这样的一例,也没有发现一具少年的尸体,我还是挺高兴的。”

这里的出租车只跑单程,如果在这遇到一位出租车司机,他们一定有故事告诉你,他们会讲述乘客是如何呆若木鸡或失魂落魄地到达林海,然后一去不复返。他们总是跑单程,只将那些欲寻死的乘客送到林海旁,而再不可能载到什么人返回了。

“如果你向人们报道步行的美妙、林海的神秘,还有它那各式各样的美景,那么我们会热爱林海的,”小山田说,“那些爱好爬山的人们由于担心眼前会突然出现一具尸体,都坚持在富士山的另一侧进行爬山活动。我看到一些自杀者的亲属来这里寻找父亲或儿子,我目睹了人们因丧失亲人而遭受的巨大痛苦和沉重打击。我想让人们了解,自杀是一种无济于事、只会制造悲痛的行为。”  j5

大多数在那里自杀成功的人都是以上吊的方式,也有一小部分人借助吃安眠药和服毒而自杀,在冬季,有的人就在雪地里躺下自杀。

为什么那些想自杀的人会青睐这里呢,除了藏身的现实理由,答案还可追踪到很久以前。在19世纪,封建的日本遭受了严重的饥荒,青木原是穷苦人家通常来这里弃婴和处理老年人的地方。一位叫松本清张的作家写了一本著名小说,并被搬上了银幕,片名叫《浪潮中的宝塔》,片中的一位人物就是到这里寻找死亡的。

而另一本曾在几年前卖得火爆的臭名昭著的《自杀手册》,也曾向读者建议到这里自杀。

在所有亚洲国家中,似乎没有哪个国家的人像日本人那样喜欢自杀。1998年,日本全年自杀人数突破历史性的3万人,而去年则上升到了33048人。每年大约有12000个儿童父母中有一方自杀。自杀者中有22500人是男人,而且多数是中年人。自杀者的形象以及自杀选择的时机与日本的经济危机正好相关。经济危机起始于90年代初期,一些企业因重组、破产或垮台而受到沉重打击。

为了遏制自杀之风,东京的地铁站已采取措施,沿站台放一些镜子,目的是让那些欲自杀的人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三思而后行。日本劳动福利省已要求拨出两亿多日元,专门对付自杀。不过,每个人都知道减少自杀率惟一可行的办法是恢复经济的景气。不过,即使在经济繁荣的年代,走上自杀之路的日本人比起其它国家来说,仍多得多。, F- R# e+ U7 T5 H

他们为什么要自杀呢,这就要从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说起了,一是他们的文化传统和宗教信仰,二是他们的民族性格,三是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

我们首先从他们的文化传统和宗教信仰说起,日本人是个单一民族,他们信仰神道教,但神道教有教义说如果你生的不开心,就可以死掉,然后重生。所以在日本自杀不是新闻,德岛大学社会学家上野嘉代子指出,日本素有“自杀之国”的称号。东京中央大学社会学家山田正广说:“日本人不认为自杀是犯罪,而认为它是一种美德。”虽然是这样认为,但日本人自杀都不在家里,他们都要去很漂亮的地方自杀,漂亮的地方大多都是观光区,所以,那些美丽的湖边,都有很多标牌提示自杀者不要自杀,但不是直接说的,而是说些“风景这么美,你真的认为已到尽头了吗”之类很含蓄的话语。

第二,从他们的民族性格来说,日本人非常有礼貌,不但见面要鞠躬、告别要鞠躬,说话的中间也不停的点头哈腰的鞠躬,有人统计下来,平均一个日本人一天鞠躬的次数超过200次,日本人举止端庄,点头鞠躬,乃至不喜形于色;说话谦和,节制,乃至谨小慎微。即使是家人之间,也是如此:父母到子女家,要说“打扰了”;父母在子女家吃了饭,要说“感谢招待”;子女对父母,也客套得像对客人。过于礼貌的人从正面理解叫礼貌,但从反面说也可以叫虚伪,就是因为礼貌,日本人从不与人交心和沟通,不管你和他是多么好的朋友,无论你是日本人还是外国人,也不管是夫妻、父母还是姊妹,他们什么心里事都不会说给你的,正因为如此,日本人压力大,自杀的比率也很高,上至七十岁的老头、下至七岁的小孩。都会写遗书后自杀,一个一亿多人口的国家,每年自杀的人数都超过3万,可以说,自杀是日本文化的一部分,不仅古代如此,今天也还如此。日本警方统计,去年有将近3.4万名日本人自杀,这是历史上第二高的数字。

第三,长达十年的经济疲软使许多中老年人心灰意冷,自杀网站的出现又使压抑而脆弱的年轻人找到“知音”。

长达10年的经济增长乏力和日本国内终生雇佣制的改变使得许多中老年人失业并陷入经济窘境。在自杀的日本人当中,有将近71%的人是男性,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占了73%以上,超过57%的人是失业者。

山田正广说,对那些曾经是“工薪族”现在却成为“失业族”的人来说,自杀也许是“理性的决定”。在日本,如果有人自杀身亡,他的受益人依然能领取死者的人寿保险金。如果家里养家糊口的人死了,保险公司会付清他们的住房抵押贷款——即使死亡原因是自杀也不例外。山男正广:“如果他死,家里人就能拿到钱。如果他继续活着又找不到工作,他们一家人将失去住房。”

互联网使得日本心情压抑的年轻人获得自杀暗示,并找到和他们一同踏上死亡之路的自杀者。几年前,自杀的日本人开始流行在网上聚会,他们开车到郊外,把自己关在后车厢里,焚烧木炭或煤球制造一氧化碳毒气来自杀。43岁的反自杀活动者筑野幸治说:“他们真的很想和其他人交流,他们走到一起去自杀。”

筑野曾经是一名酗酒者和瘾君子,他在30岁前有过10次自杀企图。他表示,当前的这股自杀热比过去更可怕。氢化硫毒气对那些不想自杀的人来说也非常危险。毒气能侵入附近的公寓楼和建筑物。今年4月,一名14岁的日本女孩在日本南部的高知县用氢化硫毒气自杀,结果毒气使楼里的80名日本人受伤,另外120人不得不紧急疏散。警方要求互联网服务提供高封锁宣传自杀的网站。今年已经有517名日本人用混合普通家用化学品制成致命毒气的办法自杀,这种毒气常常会伤及旁人。

 

 

艺  伎

    艺伎,是日本文化的代表之一,但是我们好多常人对艺伎存在许多误解,其实,艺伎并不是伎女,她是卖艺不卖身的,    艺伎之“艺”,指的就是必须具备真才实学,以艺服人,因而要成为一名受欢迎的艺伎并非易事。现在的艺伎,就象我们的京剧梅派唱腔的传人,或者象我们的大熊猫一样,是一种稀有的历史遗传,她们是渐趋没落、需要保护的一种艺术。现代艺伎已经很少,大多都是女从母业,家中有长辈曾从事过这个行当,现在做艺伎其实很苦,十岁起就开始当舞子,学习茶道、书法、乐器、舞蹈、礼节等等。不能穿普通的衣服,只能穿和服和木屐,头也要专门的请人做,做好后一般都要保持一星期左右,而这期间是不能洗头的,睡觉时也不能枕枕头,而需要一个又窄又硬的木几顶住脖颈,使头发不能接触床,以免蹭乱。她们每天训练12个小时。初入行者要到“女红功”(即艺伎学校)学艺,从打“大鼓”到弹“三味线”,从唱俗的到古腔,从跳现代舞到古典舞。此外,学生经常要在寒冷的露天场所弹琴唱吟,直到手指流血、声嘶力竭为止。另外还要学习茶道、斟酒及走路、坐态和谈吐等各种礼仪。她们通常一个月只有两天休假,并且常常因为工作到太晚而睡眠不足,因而常常会感到疲累,病恹恹的。她们不准给朋友打电话或是看电视,时时刻刻要服从长辈的命令,没有任何自己的时间跟隐私。

她们的开销起初由艺伎馆的老板娘负责,包括培训费和各项日常开支。小姑娘们只要把开销账单打到艺伎馆就可以了,这样做就是为了刻意把她们娇惯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让她们超凡脱俗。 学艺的同时,学艺的雏伎还要给艺伎、艺伎馆的老板做女佣。因为艺伎是艺伎馆的台柱,是艺伎馆的主要收入来源,艺伎馆的老板也得由着艺伎的性子,学艺的雏伎更是艺伎任意颐使的对象。通常艺伎生活的一切都由艺伎馆照料,琐碎杂事都是由学艺的雏伎服侍。而雏伎从小在艺伎身边耳濡目染,不仅学会艺伎的表情神态,而且还学习如何顺从伺候别人。几乎所有的艺伎在学艺时期,都经历过鸨母的折磨和艺伎的欺凌,而且不允许雏伎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这本身也可以说是对雏伎的一种训练。

     实习艺伎学艺到18岁时,举行“换襟”仪式,向师姐、艺伎馆老板和歌舞老师敬酒,喝下九杯米酒,才算正式艺伎。

经过长期严格训练的艺技,哪怕容貌不出众,但其才华和气质却足以赢得宾客。难怪艺伎行中流传着一句口头禅:“只要还有三根弦在,就不愁没有饭吃。

  学成之后, 每晚6时左右,艺伎们便离开茶室去见“妈妈”早已为她们约好的客人。艺伎的表演费用一般按时间计算。旧时以燃香计时,燃一炷香为一次,一次的费用称作一枝花。现在以小时计算。艺伎收入很高,每小时收费约三万日元(约合人民币二百一十元左右),可陪人应酬喝酒,

艺伎接触的基本都是些政要名人,但和我们一般中国人的理解不一样的是,艺伎只陪人应酬聊天,是不卖身的,但是由于接触的人多,难免会有人喜欢,如果同时遇到一个以上的喜欢者,就要投标,由鹁妈说个价,谁能出的起这个价,就可以同她举行典礼,女方邀请她的姐妹,男方则邀请他的好友和竞争对手参加酒席,晚上送入洞房,但初夜过后第二天后就各干各的,艺伎还做她的艺伎,男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日本每年七月都要象选美一样选出当年最红的艺伎,然后大街小巷都会有她的海报贴出。

 

 男 女 混 浴

提起泡温泉,这里就说说他们有关泡温泉的文化——男女混浴,就是一家人不分男女老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在一块洗澡。这是日本历久以来的一个传统,但二十世纪初,他们觉得别的国家都是男女分开的,自己却象原始人一样不分男女、有点蒙昧,便于1912年立法禁止。但传统的力量是强大的,今天一些偏远地区也还有此习惯。有些宾馆也有,但分时段,另外去的也多是些老年人。但在家庭里,还有女儿替父亲搓背的习惯,并且不管女儿年龄有多大都不忌讳。我们住的宾馆里的温泉,不管男池还是女池,里边打扫卫生的也都是女的,所以导游交待,男的进到里边如果看见女的在打扫卫生,不要惊慌和害羞,这是日本独有的文化和习俗。
日本人爱泡温泉、爱吃鱼、爱喝茶,因为生活习性好,所以日本人很长寿,男性平均寿命70多岁,女性平均80多岁,超过100岁的老人有25000人,且女性居多。


女 体 盛

   女体盛起源于一千多年前的日本,在沐浴干净的美女裸体上放置各色漂亮的寿司、鱼生等日式料理,供食客享用;其意是一种人体与饮食文化的体现而非一种色情的服务,但其实质却是怎么也脱离不了色情。说白了女体盛也就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盛饭的器皿,把饮食和色情相结合的一种方式,是一种变相的把妇女当做玩物,对妇女轻薄和不尊重的表现,也是日本独有的一种文化。

制作时,“女体盛”的胸部特别是乳房上要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在“女体盛”身上摆放寿司还有许多科学讲究,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鳗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户部位……

   女体盛不但对食品的摆放有很多讲究,对人的讲究则更多,一是要求女性是处女,再者,女性做为盛载食品的载体,要好长时间躺在那儿不能动,不管客人怎样的轻薄,也要忍受,他们讲究的原则就是:对顾客完全的服务、娱乐与服从。

我们在这里姑且不论女体盛的好坏,但但从它的存在就可以看出它是日本妇女地位低下的一种表现。

 

日本的本土慰安妇

 

说起来很有点佛教的因果报应、生死轮回之说,在我们的印象中,慰安妇都是为日军服务的中国妇女和韩国妇女,哪知道他们战败时,为防范自已国家的妇女也遭受这种不伦,他们自己组织了巨大的慰安妇团队来抵御美军。不管怎么说,最终的牺牲品还是妇女。下面是我摘录的一段关于当年日本征调慰安妇的文章。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以麦克阿瑟将军为首的美军准备进驻日本。几万名美军即将进驻的消息,让日本人极度恐慌。当时的社会调查表明,对美军占领的恐怖和担心中,担忧妇女遭暴行凌辱的比例遥遥领先,被列在第一位。产生这种想法,首先是日本人长期处于“如果战败,男人将全被阉割,女人将全被作为娼妓”的宣传中,其次,战争中日军在亚洲各地的暴行,显然也成为日本人对占领军想象的最重要参照。

针对这种恐慌,日本内阁紧急讨论对策,结论是参照日本在战争中建立的慰安妇制度,为进驻美军提供“慰安”设施和性服务,来减少美军对日本平民女性的侵扰。建立这种设施当时预算需要5000万日元,对战败的日本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而大藏省财税局长池田勇人却很快批准了这笔钱,他的看法是“用这笔钱换取日本女性的贞节和血统的延续,可说是十分划算。”

    8月18日,日本内务省向各地政府发出文件,要求各地警务部门协助建立为占领军提供性服务的慰安所。8月26日,由东京警视厅牵头建立的RAA协会正式成立,该协会就是日本为美国占领军提供性服务的专门机构,日本人称之为“国家卖春机关”。协会下设慰安、游技、艺能、特殊设施、食堂、物产各部,并冠冕堂皇地声称协会的作用是“为维护民族的纯洁性和百年后的未来,作阻挡狂澜的防波堤,作战后社会秩序的地下支柱。”

    这样,以日本政府为主导,为美军服务的全国性“慰安”系统,在日本开始建立起来。第一个这样的慰安所率先在东京郊外的小町园开业。此后,“悟空林”、“见情”、“波满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继开业,最盛时,在日本从事“慰安”的RAA女性达到7万人。

    起初,日本政府对“国家卖春”的行为还是有所掩饰的,要求各个慰安所的经营者只能以个人身份,而不能以国家政府名义,而慰安妇也准备利用当时日本社会的公娼私娼充当。然而,在进行征集时,却遇到了意料不到的困难。

8月21日,东京警视厅召集各卖春业巨头开会,要求他们动员手下妓女为盟军提供慰安服务,结果却颇为难堪。对此前所未闻的“国家要求”,大妓院“吉原”的老板成川敏的回答最有代表性,“对昨日的敌人,今天就用身体侍奉,这当然也可以强制命令,但就是妓女,能不能接受也不好说。

    请允许我们回去商量。”事实上老板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妓女们对这条命令反应很强烈。长期受到的宣传是一条理由。另外,妓女中流传着“西洋人和日本人身体不一样,和他们做那种事会被弄成两半”的说法,于是去做这种事,就有了赴死的悲壮。

结果,愿意合作的妓女数量连最初要求的1/3都未达到。日本政府无奈撕下面子,用报纸广告的方式征集良家妇女。

“涉外俱乐部招聘女性事务员,包吃住服装,高薪水,限18至25岁女性”。

1945年9月20日,当这则广告在日本各大报刊登出时,当天就有1600余人前去面试,而3个月内各地应聘的女性达6万人之多。

当时的日本,失业率极高,且“男性优先就业”,很多在战争中失去丈夫的日本女性处于饿死的边缘,所以,看到这样的广告,应募者自然众多。根据统计,这些女性中,应募时默认可以从事性服务的不到20%,但在政府和卖春业老板的软硬兼施下,大多难逃沦为慰安妇的命运。在稻江世津子《占领军慰安所》一书中,她称当时“自愿的不超过半数。”

    另外,发放这则广告的是日本政府东京警视厅参加设立的“特殊慰安设施协会”(RAA)。绝大部分应聘者不知道她们将要从事的工作是为驻日美军提供性服务。政府在全国报刊上的公开广告,使她们深信不疑,而她们此后的命运,却是日本历史上至今不愿提起的一页。

    日本内务省给这些女性起的名称是“特别挺身队员”,根据记载,当时免费为她们“开展服务”提供的标准配给用品有床、被、枕头、睡衣、长裙、洗漱用具、食物、卫生纸,以及原日本军内使用的,被称作“冲锋一号”的避孕套。

    事实上,这些女性的命运十分悲惨。最早开设的小町园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开业,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国兵就冲进这里,痛打了服务员,强奸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妇。日方记载,其中半数慰安妇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其时的恐怖惊慌,恍如地狱之门开启。同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发生,横滨的互乐庄原计划9月1日开业。但在前一天晚上,却闯来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宾枪胁迫,将其内的14名慰安妇轮奸,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

日本女人中的另类基本说完了,下面我们再说说日本男人中的另类,我们先说日本的光棍。

 

日本光棍

 

说起来也很可笑,如果说中国或越南的偏远山区有讨不到老婆的光棍,有贩卖妇女的活动,这没什么稀奇的,但如果说文明高度发达的日本也有这种现象,能理解不,下面我就讲讲日本光棍的事情。

日本由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四部分组成,北海道有原野和牧场,本州的西边叫关西,东边叫关东,中间叫关中,关东是日本的粮仓。日本的农民占国家总人口的23%,农业耕作机械化程度很高,没有人工插秧、人工耕田之类的事情,虽然也有牛,但都在北海道牧场上养着,日本农民的收入也很高,因为日本米是全世界最昂贵的米,是日本的国宝,最便宜的也要1600日元(约合22元人民币)一公斤,贵的就要四、五千日元(折合人民币七八十元)一公斤了。总体说来,农民的生活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象我们的农村一样,现在的年轻人条件再好,也不愿呆在农村里,而都是向大城市涌,留下的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在日本的龙川地区,基本上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年轻人尤其是女孩子都跑城里去了(虽然东京恰好和龙川相反,女人多的不得了)。男人们每天能看到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妈就是别人的妈,所以讨媳妇就成了问题,其实这里的男人讨媳妇并不难,因为这里有很多婚介中心,大约花费一万元人民币左右,就可以讨到一个或越南的或缅甸的或泰国的老婆,讲究点的会跟着相亲团去看看,不讲究的看看照片婚介中心就可以直接把人送来,他们难的不是找媳妇,而是留媳妇,因为好多女的来不了多长时间,就蒸发了,跑到大城市去了,据说龙川人很爱面子,媳妇丢了,也不会报警,他们虽然心里着急,但别人问起时,还会说:“她不适应,我让她回娘家了”。这一点倒是突出了他们“大和”民族讲究的“和”气了。

夜郎店

日本男人认为下班就回去是没出息的表现,所以日本男人下班一般是不回家的,他们可以在外面喝酒、消遣,大多数老公都是每天早上六点离家,晚上十二时归家,日本女人很寂寞,非常迷恋偶像,据说明星演唱会的观众全是女的,她们最喜欢韩国影星裴勇俊,那个一个广告就需几亿人民币的斯雅俊儒的靓哥,来日本时几万人都到机场迎接。追星者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中年妇女和白发的老太太,据说有好多老太太是把裴勇俊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的。一是因为女人寂寞,再者也许是东京男女比例(8:10)失调的缘故吧,鸭店是日本很火的地方,新宿的歌舞会町是日本的红灯区,你想得出来、想不出来的名目都有,一瓶酒7000—10000元人民币,据说从晚六点到十二点,仅仅是陪着说说话,就需要三十万元人民币。团里有男同志听说几个小时可以赚三十万,便开玩笑说要留下来找工作,吓得导游赶快把护照给收起来。鸭哥收入这么高,是因为他们是特殊的群体,一般的日本人收入并没有这么炫乎,

对于男性色情业的情况,你去一下东京的歌舞伎町一条街就知道了,东京最大的“牛郎店”,名字叫作“爱之店”。它有4家分店,“爱的本店”是其中最大的一家。店里店外到处张贴着人气排行榜,一张张俊俏男子的照片跟猫猫狗狗的照片贴在一起。晚上7点半,“爱的本店”开始营业了。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欢乐会一直延续到第二天的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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